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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之书_幻象之书怎么获得
作者:观察者网 | 发表时间:2022-04-19 | 来源:互联网 | 阅读次数:
别说普通蓝领了,就是白领和知识分子,他们的工作也不需要任何他们专业之外的知识,比如一个研究美国当代国内政治的学者,知道冷战时期美国在亚非拉的侵略又有什么意义呢?在此就不吐...

别说普通蓝领了,就是白领和知识分子,他们的工作也不需要任何他们专业之外的知识,比如一个研究美国当代国内政治的学者,知道冷战时期美国在亚非拉的侵略又有什么意义呢?在此就不吐槽我接触到的某些美国学者了……

其实也不怪他们,脱离了自己的领域,谁还不是个文盲呢?

没有强制性的义务教育,仅凭个人兴趣,你会学多少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也永远用不上的知识呢?你又有多大的判断力和动力,去质疑主流舆论的宣传呢?

如果你今天玩着《使命召唤》游戏,里面说俄罗斯/苏联是坏人,明天看着漫威或者007系列电影/漫画,里面也说俄罗斯/苏联是坏人……你从来没有接触过,也没有必要接触跟俄罗斯或苏联有关的其他信息。那么到了后天,如果政客们说俄罗斯干涉了美国大选,说俄罗斯开展了邪恶的网络袭击,说俄罗斯意图颠覆美国,你会怎么想……

更不用说网络时代的政治对立又把人们所接触到的信息进一步筛选和细分,每个人都可以藏在本党派的信息气泡中,基本看不见偏离既有认知的信息。

所以当我们说美国例外论和美国无辜论的舆论宣传很成功的时候,我们既不需要认为美国人特别愚蠢,也不需要认为美国政府有什么精密的洗脑阴谋。只要任事物自然发展就可以了,因为真的没多少人关心真相。

当然,《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的作者是关心的,虽然我不觉得他们的书能够让美国人真的摆脱“文盲”状态,但是这样的努力显然是可敬的。

美国的共产主义者,还剩下什么?

除了试图破除美国人民对历史的虚假记忆,《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还讨论了当前现实存在的美帝国主义,以及当下的“新冷战”。

根据作者的理论,美国对内的种族主义和对外的帝国主义,本质上都是资本主义对世界人民的压迫。美国的帝国主义随着苏联的解体达到巅峰,但又在近些年面临衰落。因此美国必须要发动新一轮的冷战,找到新的敌人来扩张军事机器,才能维持自身的霸权。

而在这一过程中,美国最有革命性的黑人国际主义者和共产主义者,一直受到美国当权者的镇压,无从实现革命。而其他美国大众,特别是白人,虽然也遭受着资本主义的压迫,却被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的意识形态所迷惑,没有意识到自身的不幸源于整个资本主义体系,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命运与全世界各国被压迫人民是连在一起的。

因此在希尔维特和海防看来,美帝国主义犯下的罪行,从来不是偶然,也从来不是只限于少数人,而是美国整个体制的必然。从两党的政客,到华尔街的精英,到军队和警察,再到普通美国民众,全都是美帝国主义对全世界压迫的帮凶。

不过,这套美帝国主义的论证,虽然在美国人眼里算是非常激进和离经叛道的,但对于中国人来说并不算陌生,中国读者从中未必能够发现太多新鲜之处。

但《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可以给读者带来的启示,不只是这略显粗糙的论证结果,还有其论证过程。

一方面,作者在整部书中,刻意避开了主流白人学术体系,基本都在引用少数族裔学者和社会活动家的作品与行动,从黑人和共产主义运动的视角来看待美国冷战历史。

其中最为典型的例子,就是黑人历史学家和共产主义者杜波依斯(W. E. B. Du Bois)。作者援引了作为历史学家的杜波依斯的史学著作,来批判美国的种族主义历史,也回顾了冷战时期作为共产主义者的杜波依斯支持国际共运并被美国政府迫害的历史。

而另一方面,作者更是花大篇幅回顾了美国激进运动,特别是黑豹党被压迫和抗争的历史。书中将黑豹党的兴衰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联系起来,既是在批判美帝国主义对包括美国黑人在内的世界人民的压迫,也是在为当前世界人民如何抗争提供历史经验。

比如书中回顾了美国政府对共产主义者的监禁和暗杀,美国联邦调查局对黑豹党社区服务的打击,以及美国媒体对黑豹党的污名化。这些历史既被用来说明黑豹党及其所代表的美国共产主义运动是怎样在美帝国主义的镇压下衰落,也被用来指出新一轮美国共产主义运动应该从何处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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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I前局长胡佛曾经把黑豹党视为对美国的“最大威胁”,而他认为黑豹党做的最有威胁的举动是什么呢?是给贫民窟儿童送早餐从而获取人心。

必须指出的是,如果纯粹从学术的角度看,《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对美国黑豹党和共产主义运动的描绘是存在一些偏差的。但是,该书的价值也并不在于研究本身,而是在于其视角。

希尔维特和海防不是从中立的学术的角度看待美国历史,将黑豹党视为一个单纯的历史事件,而是从美国少数族裔共产主义运动者的视角出发,将美国历史视为自身存在的背景,将黑豹党视为自身事业的先行者。

虽然随着桑德斯和民主党激进派的兴起,“社会主义”(或者说欧洲式的“民主社会主义”)在美国变得流行了起来,但“共产主义者”、特别是希尔维特和海防这种激进的有思想体系的共产主义者,而不是随大流在街上喊两句革命口号的人,在美国其实仍然很少见。

在这里,就有必要提到该书作者的身份和现状了,为什么希尔维特和海防可以采取这样的视角分析问题,为什么他们的书可以代表过去的黑豹党和现在的共产主义者?

他们虽然都是青年学者和记者,没经历过冷战时期的斗争,但和前辈们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比如为该书写后记的格伦·福特(Glen Ford),不光是美国著名记者,也是前黑豹党成员和越战老兵,从冷战时期就参与了民权运动和反战运动。福特一直致力于黑人运动和共产主义的舆论宣传,并创办了存续至今的媒体“黑人议程报告(Black Agenda Report)”。

希尔维特和海防两人都加入了福特创建的“黑人议程报告”。而福特也秉承着当年黑豹党时代的共产主义革命精神来对待他们,不光将他们视为工作同事,更视作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的“同志”和“战友”。

这也就是为什么,希尔维特和海防对美国历史的认知,对美帝国主义的分析,对共产主义运动的号召,与休伊·牛顿(Huey Percy Newton)这些黑豹党领袖是完全一致的。从这个角度看,《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更像是一篇如果黑豹党留存至今,他们会如何分析和看待冷战历史和美国现状的政治宣言。

虽然黑豹党在美国历史上昙花一现,虽然冷战时期的共产主义运动从来没有在美国成为主流,但这些进步思想仍然在美国延续了下来。曾经的共产主义者保存了火种,并将其传给了新一代的革命者。后者虽然暂时还没有能力重现轰轰烈烈的过往,但也依然关切着美国被压迫的人民,也在用自己的努力为共产主义运动做出贡献。

因此,《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的出版本身,既是旧时代的纪念,也是新时代的象征。当我们在阅读此书的时候,不光是在阅读美国共产主义运动的过去,也是在阅读它的现在和未来。

但是,一个讽刺的现实是,我们之所以能看到这本激进的书在美国出版,作者们之所以还能在美国高喊推翻帝国主义,没有面临当年黑豹党和共产主义者的命运,是因为他们毫无影响力。

正如《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书中强调的,美国的言论自由只留给没有威胁的人,像黑豹党那样有组织有武装的势力,就连给贫民窟儿童送早餐都要成为FBI的眼中钉。

相比之下,如今美国稍微有组织的最激进的势力,也就只剩下表演欲望强烈的民主党“进步派”了。希尔维特和海防这种极少数派只能写写书发发推特,既不能像斯诺登那样抖出国家机密,也不能像当年黑豹党那样真搞武装斗争,纯纯的吉祥物能翻得了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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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美国最激进的政客,民主党“进步派”明星AOC,其激进行为就是穿着一件写着“向富人收税”(TAX THE RICH)的衣服参加富豪名流的晚会Met Gala,以及号召支持者们在她的网店买“TAX THE RICH”系列商品,比如58美元一件的运动衫(Made in USA!)。

“谁将会成功?”

不过,可能有人会问,即便我们知道了《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拥有难得的美国共产主义者的立场,但这毕竟只是一本写给美国大众的政治宣言,而且还是一篇毫无影响力的宣言,对我们中国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因为该书的“美国共产主义者”立场本身,就是价值所在。

在社会高度政治化的美国,任何的历史叙事都不可避免地会带上叙事者的立场,不光媒体政客如此,学者也不可能免俗。

比如保守派美国冷战史学家约翰·加迪斯(John Lewis Gaddis),虽然并不避讳美国人的帝国主义行为,但他依然辩护说:“美国人建立了一种新形式的帝国——民主帝国——因为从习惯上和历史上,他们的政治在骨子里就是民主的。”就好像“民主”一词可以洗清帝国主义的一切罪孽一样。

不光跟政府接近的保守派美国学者有这样的倾向,那些看似更为独立的自由派学者也是一样的。

《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的前言里就引用了美国著名自由派经济学家,诺贝尔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Paul Krugman)的一段话,用来说明学术界是怎样被“美国例外论”所影响的: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我们和英国盟友事实上占领了世界上大片地区。我们可以成为永久占领者,并扶植傀儡政权,就好像苏联在东欧做的那样。是的,我们在一些发展中国家这么做了,我们在伊朗的历史也并不光彩。但是我们主要做的仍然是帮助被打败的敌人恢复元气,并建立与我们核心价值相符的民主政权,并且让他们成为可以保护这些价值的盟友。‘美国治下的和平’是某种帝国……但按照历史的标准,这是一个非常善意的帝国,是由软实力和信誉而非强力凝聚而成的帝国。”

虽然立场不同,但克鲁格曼的这种认知,和加迪斯其实也没有什么本质差别。

克鲁格曼在美国自由派学者当中,已经算是经常跟政府唱反调的人了。如果这样的学者对于美国扩张侵略的历史都抱有“美国例外论”的潜意识认知,别的学者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正如希尔维特和海防所指出的:

“不光是我们的心灵被这些意识形态及背后的支持者所塑造,我们的物质世界也被他们深刻影响。他们限制了我们向“别处”思考的能力。虽然摧毁美国例外论和美国无辜论的意识形态并不会让不公正也随之被去除,但我们寻求集体解放的斗争,必须一直拒绝声称美国是仁慈的、爱好自由的这种‘假新闻’。”

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这些被“美国例外论”所影响的美国学者以及媒体仍然是我们主要的信息来源之一,那么我们又是否会被美国例外论的意识形态所间接影响呢?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我们经常会看到这样的争论:你每天黑美国水深火热,我怎么感觉美国歌舞升平;你说美国一天天衰落,我怎么看到人们仍然对美国趋之若鹜……其实这些问题脱离了具体情境都是没有意义的。美国的好与坏,乐与苦,兴与衰,并不会平等地降临在每一个人的头上,一切都取决于你从什么视角什么立场来看美国。

那些在湾区过着中产精致生活的亚裔码农和死在亚特兰大按摩店的亚裔女性,共享了同样的命运吗?再极端点,刚当上波士顿市长的吴弭,和前几天在芝加哥被枪杀的中国留学生,看到的又是同一个美国吗?

就如同这世界上的任何国家一样,美国是复杂的,是不可能从单一视角看清楚的。即便是在美国住了很久的中国人,也未必能跳出自己的圈子看到视野之外的美国,更不用说远在大洋彼岸的人,看待美国又会带有怎样的滤镜。

这也是为什么《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的立场特别难得,因为他们能够真正跳出美国主流意识形态的思维框架,提供从主流渠道那里看不到的视角,并且让我们自身反思自己所接收到的信息和舆论究竟带有怎样的暗示。

尽管他们的这种激进的共产主义者在美国是边缘化的,他们所提供的视角只能代表极小一部分人的看法,但对于我们这些身处美国之外的中国人,如果不希望自己对美国的信息来源被美国固有的意识形态所垄断,那么这些更多元的视角就非常有必要了。

更何况,虽然是少数派的视角,但《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对于当下美国的现实,还是有着很强的预测力和解释力。正如我在本文一开头所说的,虽然是本写在特朗普执政的2019年的书,但读起来就像写给拜登执政的2021年。

比如,希尔维特和海防虽然身为少数族裔,但仍然在《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对美国民主党主导的“政治正确”,以及“黑人的命也是命”这样的少数族裔民权运动,进行了强烈的批判。

他们认为,民主党和自由派主导的社会运动(作者称之为“包容政治”politics of inclusion),本身就是一种美国例外论的意识形态工具:如果少数族裔把“包容”误以为权力,以为有了黑人警察,有了黑人军人,有了黑人政客,甚至还有了黑人总统,黑人的处境就得到了提升……那么少数族裔就会满足于现状,不去追究歧视背后更深层次的系统性问题。

但是,作者非常尖锐地质问:如果压迫人民的美帝国主义的机器没有被破坏,仅仅是单纯地“包容”了更多的人,展现出了更多的“多样性(diversity)”,又怎么能解决压迫呢?难道奥巴马当总统的时候,警察针对黑人的暴力,黑人的贫困和教育问题,黑人所面临的系统性歧视,就神奇地消失了吗?

遗憾的是,美国的少数族裔确实是吃这一套“包容政治”的,谁都喜欢成功学的故事。前几天波士顿第一次选出了华裔女市长,不也给美国华人补了很多鸡汤嘛,大家也早就忘了前几个月貌似声势浩大的亚裔民权运动最后的结局——就是没有结局。

所以我们看到,拜登政府一上台,组阁的核心思路就是希尔维特和海防所批判的“包容政治”,把各种性别族裔宗教性取向都排列组合了一遍,LGBT、黑人、拉美裔、女性、天主教、犹太教……一个都不能少。

不光内阁如此,军队中也在大力推广“多样化”:一边推上美军首位变性人四星上将,一边把征兵广告变成了宣扬族群多样性的温情动画片。

幻象之书(幻象之书怎么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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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其中一个征兵广告的故事是:一个姑娘生长在同性恋家庭,为了打破偏见证明自己,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冒险,觉得去意大利留学和去爬山都不够有挑战性,于是就……加入了军队。这个征兵广告的无厘头程度,让我觉得它其实是在黑性少数群体和女性……

很多人可能会嘲笑这些征兵广告,认为一个姑娘有两个妈的故事简直莫名其妙跟军队毫不相干。但是当你嘲笑美军不懂军事的时候,美军可能还要嘲笑你不懂政治呢。

维护美国例外论,用所谓“政治正确”笼络住国内的少数群体,这个政治需求,可比美军多征一两个兵重要多了。

所以,简而言之,《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的一个核心论点,就是“美国例外论”根植于整个系统,而非任何党派和政客。

虽然各种主流政治势力都意识到了美国如今出了问题,但他们不会改变美国的帝国主义体系。即便是最激进的那些自称“民主社会主义者”的民主党“进步派”,以及那些组织少数族裔运动的社会活动家,都在间接地维护着“美国例外论”。

因此,无论谁上台,无论何种政治势力,都不会停止对美国和全世界人民的压迫,反而会继续用民主和人权的口号干涉他国内政,将中俄立为新冷战的对手。

希尔维特和海防认为,正是因为美国自身的政治经济体制在近些年来衰败了,所以美国当权者才需要新的敌人,让美国人以为对民主的威胁来自于外部势力,而不是美国民主自身的缺陷:

“与第一次冷战不同,那时候针对的是共产主义运动取代全球资本主义秩序的真正威胁,这一次新冷战的原因在于美国例外论自身的失败……(指控他人)可以将美国体制危机的责任转移到外部势力上。而事实上,我们国家的民主一直就是个被巧妙掩盖的耻辱。”

即便美国政府更新换代,其“美国例外论”的意识形态内核仍然不会有变化。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拜登在就任之后的第一场新闻发布会,就十分配合《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的判断,将与中国的竞争定性为了民主与专制之间你死我活的斗争:

“我预计你,还有你的孩子或者孙子,将要在博士论文中研究这样一个问题:谁将会成功,是民主还是专制?因为这就是我们的赌注,这不只是关于中国本身。”

确实,我们的后代肯定要在博士论文里研究中美竞争这样一个问题,只不过无关民主和专制成功与否,而是关乎帝国主义和反帝国主义的力量到底谁赢谁输,这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赌注。

有人肯定会问,我总是写文章说美帝国主义这不好那不好,自己又在美国留学,到底是什么居心,是不是所谓“黑美国是工作,去美国是生活”?

其实道理也很简单,美国的帝国主义,以及美国帝国主义对中国的敌意,就是定义当今和未来世界的主题。不管我们叫它新冷战也好,还是所谓的竞争也罢,这都是逃不掉的。当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认为你是他们的最大威胁之时,如果你想要世界和平与发展,那你最好真的是个威胁。

而我们个人的命运,和历史进程当然是分不开的,我们绝大多数人都没有逃离时代浪潮的能力。不是说这世界上所有的问题都源自美帝国主义,但它总能给这个世界制造问题,不管你身处中国还是美国。这世上当然有千万个问题,没有美帝国主义的存在当然也有别的问题,但刚好我对美帝国主义的问题最为熟悉,就想写出点东西跟大家分享。

且不说我本来也没打算留在美国,也不说很多视角只有身在美国才能发现……我身在哪里,写了什么,跟美国做了什么和要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美国政治的极端与分裂就消失了?难道美国社会的教育、毒品、犯罪问题就不存在了?难道美军对他国平民的杀戮就停止了?难道美国人对中国的敌意和对中国人的歧视就没有了?

我就一个普通人,还能做啥呢?也就只能像《美国例外论与美国无辜论》的作者那样,随便写点什么,让大家知道影响我们个人和世界命运的美帝国主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我们这个时代未来将是怎样,这不取决于我写了什么或你们看了什么,而取决于我们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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